1.有關“般若”的詩句有哪些
般若(拼音:bō rě ),佛教詞語,亦作“波若”、“缽羅若”等,全稱“般若波羅蜜多”(梵文:Praj?āpāramitā)或“般若波羅蜜”。
為巴利文 Pa??ā 的音譯,梵文是Praj?ā,意為‘智慧’。不是我們日常所說的“聰明智慧”,而是指洞視徹聽、一切明了的無上智慧。
為了跟普通的智慧相區別,所以用音譯而不用意譯。“般若”的古音現代人很少知道,但念成“巴尼亞”,將“尼亞”縮合成一個音節,是比較準確的。
一般法會中大多念“摩訶般若波羅蜜多”,為何“般若波羅蜜多心經”不加上“摩訶”兩個字?因為摩訶般若是全稱,只用般若是簡稱,只要提到般若,就一定是摩訶般若。摩訶般若即是大智慧,大到什么程度?它是一切世間智慧的本源和實性。
世間的智慧,是否離開了般若呢?它雖然已經不是般若的原態,但卻也離不開般若,因為“煩惱即菩提”,當我們感受到煩惱的時候,就證明我們有生命、有覺性(菩提)。如果是沒有知覺的植物人,還會有煩惱嗎? 般若妙用,只是在一切,著不得一點,一著就落住了。
《金剛經》上講:“離一切諸相,即名諸佛”,細細研究,說“離一切相即佛”,有六個字,就夠了,但何以上句要加個諸字呢?是言連離的相也要離去,不許著一點。諸字,連離相也包括在內。
下一句又加上“名諸”兩個字,恐人又執取了佛,又受了佛縛,要使你知道佛亦性空,不過是個假名,沒有實體,切莫上當,自生法相,全經中往往有三句,如佛說般若波羅蜜,即非般若波羅蜜,是名般若波羅蜜。佛說,是不得已而說,不是佛執有;即非,是言本來性空,不是要你取著;是名,是因為不可斷,滅了去,一切原不過是個名而已。
你想世界上一切一切,哪一處哪一點,能離了名字?總是個名在那里撥弄,世上千千萬萬的我見、我執,人事紛紜,都是自己上了“名”的當。明明說是名,明明虛幻不實,但愚人總跳不出這圈子去,因此苦無盡期。
佛要我們深悟般若無住的妙用,把所有一切一切,如世間法出世法,輕輕用是名兩個字,一刀斬卻,直截痛快,一了百了,前不落空,中不落有,后不斷滅,如鳥飛空中,雖有來去諸相,卻無跡可覓。這是金剛般若經的妙用,世人能用在人事上,就無一事不圓滿了。
講到般若,是說心的靈用,絕無定法,不可測知。你用意識去分別它,就不見了。
正如龍戲大海,翻騰飛舞,沒有你捉摸處。所以解釋經文,也無定法,要忽前忽后,忽有忽空,使對方心先放大了,如東方虛空,可思量否?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,可思量否?心同十方虛空的廣大無著,才可以入無住的意境。
次將此心打殺了,無我無人,連最大的功德心也沒有,如度盡無量無邊眾生,都入了無余涅盤 ---- 就是成了佛,我心中若無其事,因我與眾生,無不性空。再次,明白我心、眾生心,根本是不可得,處處空靈,般若的機用始開,開了靈機,那實相自然而見。
所以讀般若經,不同余書,切不可咬文嚼字,在字音上、字句多少上和四句偈上打算,反使靈機窒礙了。四句偈,是說一行,梵文無行,總成四句,就說有一行也夠了,只要你通達其義,能夠活用活參,隨時隨句,可以玩味,得其神妙。
經要多讀,文句熟了,熟了之后,不拘何句,觸機即發,聽講經時,點到哪一句,忽然明悟,這才是真受用。倘不解義理,如同嚼蠟,一無滋味,又有何用?所以一面讀,一面要明解經中義趣,那就近了。
近是近于世用了。每日試驗,用在人事上,久久不覺同化,妙用自然而啟。
般若妙機,以前世種植善根,今生自會啟發,心無所執,心自靈活,不同凡見,自然入圣。這全是般若的功行,切不可看輕了他。
凡未曾深達實相的人,也往往好談般若。因為功夫不深,不覺流入于妄談般若的病。
譬如初學醫的人,粗知藥性,亂開醫方,不覺誤了人命,此切切不可。但考其原因,也由于夙世有過一點根器來,否則也談不出。
加以自己無明我見,夾雜在內,自誤誤人,添諸罪業,此不可不防。所以般若劍,弄得不好,傷了自己,殺了人,還不自知。
若要辨別這個毛病,須看出言吐語,是不是有我見在內,是不是有名心、法執在內,是不是適合對方的機而說。如其人不可談而與之談,是妄。
可與談而不與之談,也是妄。自己不可與人談而談,是妄。
自己可以與人談而吝法勿談,也是妄。自己未明其義,見人談般若無從測知而亦妄加批評,都是妄。
至于般若,是圓融無礙,不得著一點心,何況有驕慢心、名心、勝負心夾雜在內,只看他多所諍論,好世智強辯,即是妄作。所以要謙虛,不可自大。
佛對須菩提說,你成了四果,所修由須陀洹至阿羅漢,自己以為有果可得,有道可成否?倘著此念,便落四相,中間菩薩不必說,連我佛自己,夙世在燃燈佛所,于法也無所得,豈可自以為勝而驕于人呢? 佛教用以指如實理解一切事物的智慧,為表示有別于一般所指的智慧,故用音譯。大乘佛教稱之為“諸佛之母”。
南朝·宋 劉義慶 《世說新語·文學》:“ 殷中軍被廢東陽 ,始看佛經,初視《維摩詰》,疑般若波羅密太多,后見《小品》,恨此語少。” 劉孝標 注:“波羅密,此言到彼岸也。
經云到者有六焉……六曰般若,般若者,智慧也。” 唐·王勃 《益州。
2.有關“般若”的詩句有哪些
般若(拼音:bō rě ),佛教詞語,亦作“波若”、“缽羅若”等,全稱“般若波羅蜜多”(梵文:Praj?āpāramitā)或“般若波羅蜜”。
為巴利文 Pa??ā 的音譯,梵文是Praj?ā,意為‘智慧’。不是我們日常所說的“聰明智慧”,而是指洞視徹聽、一切明了的無上智慧。
為了跟普通的智慧相區別,所以用音譯而不用意譯。“般若”的古音現代人很少知道,但念成“巴尼亞”,將“尼亞”縮合成一個音節,是比較準確的。
一般法會中大多念“摩訶般若波羅蜜多”,為何“般若波羅蜜多心經”不加上“摩訶”兩個字?因為摩訶般若是全稱,只用般若是簡稱,只要提到般若,就一定是摩訶般若。摩訶般若即是大智慧,大到什么程度?它是一切世間智慧的本源和實性。
世間的智慧,是否離開了般若呢?它雖然已經不是般若的原態,但卻也離不開般若,因為“煩惱即菩提”,當我們感受到煩惱的時候,就證明我們有生命、有覺性(菩提)。如果是沒有知覺的植物人,還會有煩惱嗎? 般若妙用,只是在一切,著不得一點,一著就落住了。
《金剛經》上講:“離一切諸相,即名諸佛”,細細研究,說“離一切相即佛”,有六個字,就夠了,但何以上句要加個諸字呢?是言連離的相也要離去,不許著一點。諸字,連離相也包括在內。
下一句又加上“名諸”兩個字,恐人又執取了佛,又受了佛縛,要使你知道佛亦性空,不過是個假名,沒有實體,切莫上當,自生法相,全經中往往有三句,如佛說般若波羅蜜,即非般若波羅蜜,是名般若波羅蜜。佛說,是不得已而說,不是佛執有;即非,是言本來性空,不是要你取著;是名,是因為不可斷,滅了去,一切原不過是個名而已。
你想世界上一切一切,哪一處哪一點,能離了名字?總是個名在那里撥弄,世上千千萬萬的我見、我執,人事紛紜,都是自己上了“名”的當。明明說是名,明明虛幻不實,但愚人總跳不出這圈子去,因此苦無盡期。
佛要我們深悟般若無住的妙用,把所有一切一切,如世間法出世法,輕輕用是名兩個字,一刀斬卻,直截痛快,一了百了,前不落空,中不落有,后不斷滅,如鳥飛空中,雖有來去諸相,卻無跡可覓。這是金剛般若經的妙用,世人能用在人事上,就無一事不圓滿了。
講到般若,是說心的靈用,絕無定法,不可測知。你用意識去分別它,就不見了。
正如龍戲大海,翻騰飛舞,沒有你捉摸處。所以解釋經文,也無定法,要忽前忽后,忽有忽空,使對方心先放大了,如東方虛空,可思量否?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,可思量否?心同十方虛空的廣大無著,才可以入無住的意境。
次將此心打殺了,無我無人,連最大的功德心也沒有,如度盡無量無邊眾生,都入了無余涅盤 ---- 就是成了佛,我心中若無其事,因我與眾生,無不性空。再次,明白我心、眾生心,根本是不可得,處處空靈,般若的機用始開,開了靈機,那實相自然而見。
所以讀般若經,不同余書,切不可咬文嚼字,在字音上、字句多少上和四句偈上打算,反使靈機窒礙了。四句偈,是說一行,梵文無行,總成四句,就說有一行也夠了,只要你通達其義,能夠活用活參,隨時隨句,可以玩味,得其神妙。
經要多讀,文句熟了,熟了之后,不拘何句,觸機即發,聽講經時,點到哪一句,忽然明悟,這才是真受用。倘不解義理,如同嚼蠟,一無滋味,又有何用?所以一面讀,一面要明解經中義趣,那就近了。
近是近于世用了。每日試驗,用在人事上,久久不覺同化,妙用自然而啟。
般若妙機,以前世種植善根,今生自會啟發,心無所執,心自靈活,不同凡見,自然入圣。這全是般若的功行,切不可看輕了他。
凡未曾深達實相的人,也往往好談般若。因為功夫不深,不覺流入于妄談般若的病。
譬如初學醫的人,粗知藥性,亂開醫方,不覺誤了人命,此切切不可。但考其原因,也由于夙世有過一點根器來,否則也談不出。
加以自己無明我見,夾雜在內,自誤誤人,添諸罪業,此不可不防。所以般若劍,弄得不好,傷了自己,殺了人,還不自知。
若要辨別這個毛病,須看出言吐語,是不是有我見在內,是不是有名心、法執在內,是不是適合對方的機而說。如其人不可談而與之談,是妄。
可與談而不與之談,也是妄。自己不可與人談而談,是妄。
自己可以與人談而吝法勿談,也是妄。自己未明其義,見人談般若無從測知而亦妄加批評,都是妄。
至于般若,是圓融無礙,不得著一點心,何況有驕慢心、名心、勝負心夾雜在內,只看他多所諍論,好世智強辯,即是妄作。所以要謙虛,不可自大。
佛對須菩提說,你成了四果,所修由須陀洹至阿羅漢,自己以為有果可得,有道可成否?倘著此念,便落四相,中間菩薩不必說,連我佛自己,夙世在燃燈佛所,于法也無所得,豈可自以為勝而驕于人呢? 佛教用以指如實理解一切事物的智慧,為表示有別于一般所指的智慧,故用音譯。大乘佛教稱之為“諸佛之母”。
南朝·宋 劉義慶 《世說新語·文學》:“ 殷中軍被廢東陽 ,始看佛經,初視《維摩詰》,疑般若波羅密太多,后見《小品》,恨此語少。” 劉孝標 注:“波羅密,此言到彼岸也。
經云到者有六焉……六曰般若,般若者,智慧也。” 唐·王。
3.有關般若的句子
《般若波羅密多心經》
觀自在菩薩。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。照見五蘊皆空。度一切苦厄。舍利子。色不異空。空不異色。色即是空。空即是色。受想行識。亦復如是。舍利子。是諸法空相。不生不滅。不垢不凈。不增不減。是故空中無色。無受想行識。無眼耳鼻舌身意。無色聲香味觸法。無眼界。乃至無意識界。無無明。亦無無明盡。乃至無老死。亦無老死盡。無苦集滅道。無智亦無得。以無所得故。菩提薩埵。依般若波羅密多故。心無掛礙。無掛礙故。無有恐怖。遠離顛倒夢想。究竟涅磐。三世諸佛。依般若波羅密多故。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故知般若波羅密多。是大神咒。是大明咒。是無上咒。是無等等咒。能除一切苦。真實不虛。故說般若波羅密多咒。即說咒曰。揭諦揭諦。波羅揭諦。波羅僧揭諦。菩提薩婆訶。
4.與善有關的詩詞
首尾吟
年代:【宋】 作者:【邵雍】
堯夫非是愛吟詩,詩是堯夫鑒誡時。
意淺不知多則惑,心靈須識動之微。
行兇既有人誅戮,心善豈無天保持。
讀易不惟明禍福,堯夫非是愛吟詩。
重送朗州張員外
年代:【唐】 作者:【羅隱】
朱輪此去正春風,且駐青云聽斷蓬。
一榻早年容孺子,雙旌今日別文翁。
誠知汲善心長在,爭奈干時跡轉窮。
酬德酬恩兩無路,謾勞惆悵鳳城東。
入如來禪
年代:【明】 作者:【朱元璋】
師心好善善心淵,宿因曠作今復堅。
與佛同生極樂天,觀空利物來東邊。
目有神光頂相圓,王公稽首拜其前。
笑談般若生紅蓮,周旋俯仰皆幽玄。
替佛說法近市廛,驊騮雜□擁粉鈿。
飄飄飛度五臺巔,紅塵富貴心無牽。
松下趺坐自忘緣,人間甲子不知年。
5.與禪宗有關的詩句
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 本來無一物, 何處染塵埃. 六祖慧能偈語. 菩提樹下是佛祖悟道的地方. 菩提樹本來不是樹,明鏡臺也不是臺. 本來什么都沒有,怎么能染上塵埃呢? 慧能寫這個偈語之前北宗六祖神秀有偈語. 身是菩提樹, 心是明鏡臺. 時時勤拂拭,勿使惹塵埃, . 慧能的主要是針對神秀的偈語說的,證明慧能更加的心中無物.有更高的悟性. 說一下這首詩的出處 在南北朝的時候,佛教禪宗傳到了第五祖弘忍大師,弘忍大師當時在湖北的黃梅開壇講學,手下有弟子五百余人,其中翹楚者當屬大弟子神秀大師。
神秀也是大家公認的禪宗衣缽的繼承人。弘忍漸漸的老去,于是他要在弟子中尋找一個繼承人,所以他就對徒弟們說,大家都做一首畿子(有禪意的詩),看誰做得好就傳衣缽給誰。
這時神秀很想繼承衣缽,但又怕因為出于繼承衣缽的目的而去做這個畿子,違法了佛家的無為而作意境。所以他就在半夜起來,在院墻上寫了一首偈子身是菩提樹,心為明鏡臺。
時時勤拂拭,勿使惹塵埃。這首偈子的意思是,要時時刻刻的去照顧自己的心靈和心境,通過不斷的修行來抗拒外面的誘惑,和種種邪魔。
是一種入世的心態,強調修行的作用。而這種理解與禪宗大乘教派的頓悟是不太吻合的,所以當第二天早上大家看到這個畿子的時候,都說好,而且都猜到是神秀作的而很佩服的時候,弘忍看到了以后沒有做任何的評價。
因為他知道神秀還沒有頓悟。 而這時,當廟里的和尚們都在談論這首偈子的時候,被廚房里的一個火頭僧—慧能禪師聽到了。
慧能當時就叫別人帶他去看這個偈子,這里需要說明的一點是,慧能是個文盲,他不識字。他聽別人說了這個畿子,當時就說這個人還沒有領悟到真諦啊。
于是他自己又做了一個畿子,央求別人寫在了神秀的偈子的旁邊,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。有這首偈子可以看出慧能是個有大智慧的人(后世有人說他是十世比丘轉世),他這個偈子很契合禪宗的頓悟的理念。
是一種出世的態度,主要意思是,世上本來就是空的,看世間萬物無不是一個空字,心本來就是空的話,就無所謂抗拒外面的誘惑,任何事物從心而過,不留痕跡。這是禪宗的一種很高的境界,領略到這層境界的人,就是所謂的開悟了。
這首佛偈就是為了證明空性 弘忍看到這個偈子以后,問身邊的人是誰寫的,邊上的人說是慧能寫的,于是他叫來了慧能,當著他和其他僧人的面說:寫得亂七八糟,胡言亂語,并親自擦掉了這個偈子。然后在慧能的頭上打了三下就走了。
這時只有慧能理解了五祖的意思,于是他在晚上三更的時候去了弘忍的禪房,在那里弘忍向他講解了《金剛經》這部佛教最重要的經典之一,并傳了衣缽給他。然后為了防止神秀的人傷害慧能,讓慧能連夜逃走。
于是慧能連夜遠走南方,隱居10年之后在莆田少林寺創立了禪宗的南宗。而神秀在第二天知道了這件事以后,曾派人去追慧能,但沒有追到。
后來神秀成為梁朝的護國法師,創立了禪宗的北宗。關于慧能的偈頌,還有另一種說法,說他的偈頌寫的是:“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佛性常清凈,何處有塵埃”。
慧能的偈頌到底是怎樣寫的,學術界目前還有爭論,但這不是我們現在所說的主要內容。“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”的含義是什么呢?我們知道,中國佛教的內部體系是非常復雜的,有大乘,也有小乘,有空宗,也有有宗,而大多數的中國佛教宗派都是融合空有兩家的。
大乘佛教空宗,在印度名為中觀學派,是佛教思想史上的一次重大的變革,它以講空為主,破斥迷信,掃蕩一切形相。它認為,一切萬法,本性皆空,無論在世間還是出世間,其一切事物現象,包括精神現象和物質現象,也包括我們在世俗的認識活動中所得到的各種假名而已。
佛教重在解脫。所謂解脫,就是要斷除各種系縛。
故中觀學派之講空,對于系縛的破除,尤其是對“見”(認識)縛的破除,確實發揮了極大的作用。然而,一切事物總是有它的反面。
中觀學派講空,最后講到了否定一切(尤其是涅盤解脫)的程度,無疑動搖了整個佛教的理論基礎。因此,佛教從中觀的“真空”向“妙有”過渡,就成了一種必然的趨勢。
所以在印度大乘佛教中期以后,便開始出現了宣講“妙有”理論的一系列經典,如《法華經》、《涅盤經》等等,宣傳一種永恒、普遍、絕對的佛性,以作為一切眾生及萬物存在的基礎。在中國,這兩種思想幾乎同時傳入。
于兩晉南北朝之際,經過道生等人的闡揚發揮,綜合空有,結合《般若》之“緣起性空”,與《涅盤》之“佛性妙有”,從而提出了一種普遍意義上的“一切眾生皆有佛性”的思想主張。其理論的中心認為,所謂的“佛性”,也就是眾生成佛的內在依據、內在原因,是一種絕對的、普遍的、永恒的存在,它具有感應一切的功能,可與一切眾生及萬物相應,因而能夠攝持于一切眾生及萬物之中。
所以,從這種意義上說,“佛性”是一切眾生所共同具有的,一切眾生皆有“佛性”,都能成佛。然而,這里所說的“佛性”,在他們看來不是什么特殊的東西,就是般若學所說的“緣起性空”之理,又可稱為“實相”、“法性”、“空”“真如”等等。
這樣就在最高。